南子

哈姆雷特害怕做梦,我恐惧生活

【桃酷】反撩

       伪现背  设定是七七和酷酷做了不到一年队友,然后都被选进了亚运会集训,然后住一起(梦一个)

  

  钓系反转,论谁才是真正的木头脑袋

  全文6k+一发完     不上升真人

  

顺便试试这个互动抓人功能,六一开,抓住一个小朋友点梗桃酷吧。你随便点,我尽力写~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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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亚运会集训的名单出来后,联盟内部立刻炸开了锅。

     虽然有些意外,但每个队伍报名的也就那么几个人,最后谁能被选上也都不算奇怪。就比如在南京Hero,久哲想都不用想,应该就是那两个人。

 

  

      幸好杭州离得不远。这一去就是几个月,久哲多少是舍不得的。临走的前一天,无畏请假去牙科诊所复诊,只剩下久酷和几位队友收拾第二天出发的行李。

     “这次要去多久啊?”星痕把人手一件的黑羽绒服叠成一团,在怀里压了又压。只是他刚要递给久酷,那衣服就又涨了起来,气鼓鼓的,和他一样。“听说那边也收手机,就是不知道跟我们一样不,要是白天收晚上发,那我不是正好看不到你消息嘛!”

 

  

     星痕鼓起的腮帮子看起来很好捏的样子,久酷没忍住,就又想上手。

     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.......”星痕没有躲开,他的委屈就写在脸上,“无畏也要一起去,就剩我们几个,这家要散了啊!”

 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铃铛从一旁递过根一拖三的充电线,“行了王刻勤,哥不会让你做留守儿童的,瞧给孩子难受的,恨不得五月让你们穿羽绒服才能解他心头之恨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星痕窝在久酷身边,瓮声瓮气地:“那你们早点......”话说一半,他立刻意识到问题,直接抿着嘴唇,不住地摇头。

      “早点回来这话可不兴说啊!”尘夏接了一句,“都是为国争光的大好事,能留下就都给我留下,知道不!”

      久酷笑着点了点头。

 

     “咦?无畏人呢?”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,房间里的目光都齐刷刷望向久酷。

       这直接导致他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笑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。

 

     还是小朋友反应快,凝固的空气里,星痕用手肘捅了捅久酷:“问你呢,无畏去哪了?”

      久酷:???

  

     无畏喜欢久酷。

     这件事好像除了久酷自己,其他人都知道。

 

      无畏来南京的时间比他晚,年纪比他小。但总喜欢围在他身边,拉着他,缠着他,连有镜头的时候也敢抱着他,露着小虎牙蹭上他的脖颈。

 

      不过大家都是队友嘛,关系好一点也很正常吧?四下无人的时候,久酷自己劝自己似的,总能想出个理由说服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可无畏不一样,他想做什么都写在脸上。一个不能吃辣的南方人,非挤在久酷身边,和他抢一份麻辣香锅。顶着男明星的脸,出去给俱乐部跑商务,中场休息时间也要看久酷直播,然后被其他人抓个正着。连上了kpl解说席的后台也要打电话给久酷,发现有镜头后就红透了耳朵。嘴上说着好兄弟,手里却把西装的扣子转了十七八圈,差点一激动给扯掉。这些,久酷也不是不知道。

 

       所以等第二天,无畏站在基地门口,咬着牙胶,用愈发口齿不清的声音喊久酷时,所有人都是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样子,分成两排站在门口,只等久酷出现。

     “这次的赛训手续报备听尘夏说你全程跟了一遍?”久哲看着自己从昆山带回来的小队长,才不到一年时间,无畏看起来便有点不一样了,“你不是最怕麻烦嘛?”

 

       哲神的名字可不是白叫的,哪有事情能瞒得过他的眼睛。不过无畏也不藏着掖着,喜欢这种事,和讨厌一样,他装不出来。至于为什么,这个问题好像星痕问过他,然后就被无畏说不出话,却一个劲儿傻笑的样子吓到了。

      不过他自己心里明白。来南京之后,久酷是他认识的第一个人。那个人爱笑,游戏打得好又内心柔软宽厚。无畏也不知道,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才彻底离不开他的,但喜欢他的心情却一天比一天更明朗。

      至于表白,两个男孩子间也需要吗?他第一次做这件事,还不清楚,但这份心意,他还是想让酷酷知道的。现在看下来,只缺一个好时机。

 

       以前他们一个打野,一个射手,接连拿了两个冠军。酷酷转了辅助,总是第一个冲上来保他,这些无畏都记在心里。冠军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?外面吵起来的时候,无畏恨不得动手捂住久酷的耳朵,“别在乎那些人,听我说话就好。”还好,偶尔被逼出来的霸总言论也没有惹得酷酷反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外面那些争吵显得奇怪,无畏心里想。他和久酷在一起的每一场比赛都倾尽全力,虽然算不上战无不胜,但绝对不是有些人传言的那样。一句话概括就是:我们好着呢!

 

       队伍的成绩不仅没有受到影响,有了久酷,无畏更能融入到这个集体,反倒让这个小团体士气大增。久哲和一众管理层也就睁一只眼闭一眼,呼吸权是他们自己打出来的,谁说什么都不好使。

      “亚运会集训不比我们平时比赛,我们这些闲杂人等进不去。有什么事你们两互相照应着,知道吗?”临上车了,久哲还是不放心。

      久酷点点头:“知道了,你们在家就放心吧。”

  “无畏呢?”尘夏拉着无畏身后的帽子根本不放手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无畏一个劲儿用点头回应:“酷酷说他知道了。”

  忽略掉无畏那张好看的脸,那话里面到溢出来的得意是怎么回事!

  

 

       久酷到底大了几岁。虽然出来的晚,但手里推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,连肩上都没闲着,活像前几年赶春运的大学生打扮。

      看久哲跑前跑后指挥着司机和助教几个人给车上装行李,久酷歪着头,脑袋里突然蹦出一个可怕的想法:哲教什么时候变这么圆了?无畏才来了半年多,队伍连胜,连久哲都心宽体胖了?

       很快,这个价值两百块的念头就被他压了下去。

 

 

     “放心吧,怎么样都能选上一个。”久酷把手里的行李递给过去,眼里都是亮晶晶的期待。

      “就应该这样!”尘夏从身后窜出来,把久酷吓了一跳,“你啊,就是经常压力太大,总觉得自己好像还差点什么。其实你也很强的好不好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下久酷完全能感受到尘夏的恨铁不成钢了。摸着自己被拍疼的肩,久酷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“其实我想说的是,他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行吧,白搭。

   

 

       直到那辆载着南京Hero全村希望的小商务车,在久哲老父亲的视野里越变越小,最后缩成了一个小黑点时,久哲才意识到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感情他们家辅助的自信都是因为打野强?

 

        还有就是,这两人到底知不知道对方也喜欢自己啊?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南京到杭州三个多小时的车程,上了高速后,车里便陷入了一片寂静。久酷坐在前排,搭着腿在手机上看尘夏传来的注意事项。无外乎是些能做和不能做的条款,他一条条地扫下去,最后停在一处,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。

 

      “哎,酷酷。一会儿到了,你先把行李帮我们放到宿舍去好吗?”后座人伸来的手覆在久酷肩上,“让司机先带我去买点止痛药,马上就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抛开同住一间宿舍的疑问,都是十几岁的少年,来到一个新地方,能和自己熟悉的队友待在一起,也不能算是一件坏事。

 

      自然地答应了无畏龇牙咧嘴才说出的请求。看他从后排蹭了个脑袋靠过来,久酷就任由着他靠在自己背上,忍着疼痛,吸溜吸溜着呼吸。

      无畏的牙应该真是很痛吧,不然他怎么会整个人没一点精神,最后直接贴在久酷背上睡着了呢?

 

       车上除了司机也没其它人,等无畏眯着眼睛想伸个懒腰时,才发现自己原本靠着久酷的姿势,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躺在久酷腿上呼呼大睡。顾不得自己已经牙疼到嘴快要合不上了,无畏第一反应却是“呼”地爬起来,向那人解释:“如果我的睡相很难看的话,那一定是因为牙疼,你要相信我啊酷酷,我平时睡觉很乖的。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身边的人从手机上收回眼神,“你最好是。”好像刚刚在自己怀里又滚又抱的人不是无畏,弄得他心慌意乱了好一阵,到头来这个罪魁祸首却不承认了!

       “不然我可不想集训几个月都因为有个闹腾室友,最后睡不好。”久酷幽幽地补充道。

 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无畏坐直身子,清了清喉咙,“什么?酷酷你是说.......我们俩要在集训的时候住一个宿舍吗?”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?”久酷对着手机眨了眨眼睛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我.......我刚不是睡着了嘛。”说着无畏就拿起手机装模作样翻找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收回留在无畏身上的目光,久酷也开始闭目养神,装作不再看他。

 

       到了杭州基地,还没等司机停好车,无畏就要站起来搬东西。过会儿只有久酷和他两个人能进去,司机还等着带他去买止痛药,真是应了哲教的话,还得让酷酷照顾自己。无畏心里全是心疼和愧疚。

      

    还好,一下车就发现有工作人员接应。无畏就被久酷连推带搡扔回了车里。“不行就在附近找个牙科看看,我可不想听你天天在耳朵旁边呜呜叫。”临走时久酷还不忘埋汰他,“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 “令人难以自拔的除了爱情,还有牙齿!”无畏捂着半边脸,声情并茂脱口而出,惹得久酷眼前一黑。

      这人一看就是小时候没少混社会,都什么跟什么啊!

       “是牙疼不是病,痛起来要人命!”无畏觉得自己没看错,久酷关车门的动作里明显带了点不好意思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“你们宿舍的位置很好,离餐厅近,坐北朝南,夏天太阳晒一天,回来睡觉很舒服的。”负责接应他们的礼宾是个健谈的小哥,“多亏你们定得早,不然这么好的位置,很有可能会被别的战队抢走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宿舍不是组委会提前分好的吗?”聪明如久酷,但他还是明知故问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那倒不是。”小哥笑了,露出一嘴白牙,“是由运动员自己报送的,宿舍两人一间,如果能确定下人员,就可以把名单信息报送给组委会,优先分配房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久酷笑了:“那要是不确定和谁住呢?”

      “当然会有这种情况。最后落单的运动员就由组委会统一分配。”小哥继续解释道,“放心啦,大家肯定都会有地方住的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住惯了南京的小房子,在见识到亚运会的体量之后,久酷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暗惊叹。

       “好啦,就是这里了。”小哥拿起手里的资料,开始认真核对信息,“王滔,也就是久酷.......另一位是无畏......”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“杨涛。”久酷下意识地喊出他的名字。


  

    “哦,对对对,你俩名字太像了。又在一个队伍,又一起被选中亚运会集训,还住一间宿舍,这都是什么缘分啊!”不得不说,礼宾小哥的友善和自来熟可以打满分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 小哥的话听起来有点熟悉,久酷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,最后也只是笑着低下了头。

 

      好像有不少人都这么说过,他和无畏,总是应该在一起的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刚到的第一天,组委会没什么安排。久酷便一个人待在巨大的宿舍里,整理他们的行李。

       等到太阳收起了自己最后一丝余晖,无畏才风尘仆仆地赶回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应该是昨天伤到了哪个神经。”无畏放下袋子里提着的药,“杭州的牙医说让我忍忍,过了今晚就不疼了。”

    “忍忍就好了?”久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在哪找的医生能开出这种医嘱来啊?”无畏分不清楚久酷是在生气,还是在心疼他。但为了不让酷酷担心,他立刻从袋子里拿出药盒,扣下一片放在了嘴里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这是止痛杀菌的含片,你看,吃了就没事啦。”看无畏硬是忍着疼痛扯出笑来,久酷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。

 

     “今天负责我们的工作人员说,我们的宿舍位置很好。”久酷背对着他,把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挂好

     无畏嘴里含着药,一开口都是冰片的 清凉,“那当然了,我们酷酷喜欢晒太阳嘛,所以我特地.......”感受着周身好闻的清新气息,久酷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哎呀,被发现了.......”这阵子无畏总觉得脑子不够用,但好像又只有在久酷身边的时候才这样。

  

  

       说着话,无畏就又要蹭到久酷身边去,“是我看着尘夏给组委会发的邮件。”

      久酷抬眼瞟向他。无畏洗过澡后披着外套,坐在床边擦湿发。手上忙着,眼里依旧满是笑意,“你喜欢的吧?”

 

  

       “原来男明星是为了队友喜欢,才自己悄悄抢了这个好地方?”久酷手下不停,连无畏的行李也快整理好了,“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呢?”

      无畏没想到久酷会突然这么问。


       他喜欢久酷,就要对久酷好,这有什么问题吗?当然是不需要回报的,只要酷酷开心就好。

     这么简单的道理,久酷还猜不出来,真是个木头脑袋。

 

      “我要你大大方方享受我的好。”可能是牙疼折磨地他已经丧失了理智,也可能是终于有了和酷酷单独相处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在一个新的城市,他们能避开镜头和那些每天争吵不休的人。有为国争光的机会,也拥有和身边人相爱的可能。或许还有那个止痛药的加成,止住了无畏的牙痛,也平白给了他好多的勇气,那些一直藏在心里的话就这么自然的说了出来。

 

     说出来之后,无畏觉得舒服了很多,甚至连牙也不那么疼了。

     他看向久酷,像曾经无数次那样,看向这个自己在意了很久的人。一不做二不休,他要久酷感受到他的喜欢,少一点也没关系,反正未来还有好多年,足够他把爱说个明白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但现在,他们只需要一个开始。所以他盯着久酷的眼睛,一字一句在他耳边:“在你看来那些我费尽心思对你好的事,都是我愿意的,都是我想做的,我都没有想过要回报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“我只是想让你开心。”无畏的眉眼里有热情,有委屈,有勇气,还有好多好多的欢喜,“我喜欢你,从见你的第一眼就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是吗?”久酷故意问,“有多喜欢?”

 

      “从月亮那里一直到这里。”他的手被无畏压在胸口,任由指尖感受着无畏身体传来的温度,久酷像是怔住了一般,愣愣地没有抽回手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我说杨涛,你都从哪学的这些啊?”久酷缓过神来才用另一只手拍了下无畏的脑袋,“天还没黑呢,哪来的月亮?”

 

     “哎呀,疼!”无畏捂着头装模作样地叫了一声,“我们辅助怎么这么不饶人,弄得我这牙更疼了。”

      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,久酷这次没有躲开。他转头对上无畏好看的眼睛,“满嘴胡话。要是我,就把你的牙全拔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嘶~”好像真的传来一阵疼痛,无畏瞪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。他有点不敢动,生怕只要一眨眼,这种从未有过的亲昵距离就会消失。

     忍受着脑里的一片空白,无畏感觉到久酷又凑近了一点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而在久酷眼里,他的打野正皱着眉头,缩成一团,捂着脸像真是疼得受不了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止疼药没用吗?”

      无畏继续卖惨,耷拉着脑袋摇着头,看起来都要可怜死了。


     “那这样呢?”话音刚落,无畏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推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  还没等他看清楚,下一秒熟悉的气息便从他的唇间传了进来。久酷闭着眼睛亲他的样子像一只受惊的蝴蝶,惊慌混合着缠绵。反倒是无畏,在久酷的主动攻势下僵着身子,一动也不敢动。

 

     “还疼吗?”久酷停下来,带着无畏口中止痛药片的清冽气息,抚上了身下人的脸。

 

      只是刚刚发生的事,无畏还在回味:“酷酷.......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?”还没等他说完,久酷的吻便再一次铺天盖地而来,搅乱了无畏本就不清醒的脑子。

  

      “你真是个木头脑袋。”他家辅助从来都是牙尖嘴利,在这方面,无畏早知道自己讨不到什么甜头。

 

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也不知道是谁先上的钩,无畏翻身把久酷压在身下,“可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吗?”

  

  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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